郁书彦是个怎样的人?

    郁书彦成熟到时常被认为成老师,来自独特的家庭教育,郁书彦成熟得很早,以至于在刚上大学时,就已经成为了成熟的男人。

    谁都知道郁书彦的好脾气,和善的性子也让同学们一个比一个胆大地去找郁书彦告白,光在校园道路上郁书彦被人拦下来的场景沈枳都见过两三次。

    被告白时,郁书彦眉眼弯弯看着对方,没有着急打断,即使知道对方要说什么,也会静静地听对方把话说完,然后慢慢拒绝对方。

    再耳朵悄悄红了。

    沈枳很清楚,他对郁书彦表白时,郁书彦也是这幅恬淡真挚的神情,他看到过郁书彦的耳朵尖变粉,粉色顺着耳廓爬满整个耳朵。

    郁书彦拒绝他的话,他已经记不清了,只记得一句:「我很喜欢我的另一半,也希望你也能找到真正属于你的另一半。」

    明确的,坚定的,不失人文关怀的拒绝,所以沈枳跟那些被拒绝的人一样,并不难过。

    还觉得郁书彦是他遇到过最温柔的人,他确实不够好,配不上。

    郁书彦的好脾气不是装出来的,好像天生不具备向外释放的能力,人们看到他最生气的时候也不过是不讲话。

    那是临近毕业,郁书彦和程恩齐因为公司的事情在学校里争执了起来,准确说是程恩齐单方面的输出,郁书彦被气得皱眉,眼睛依然认真地看着对方,没有不耐烦地躲避对方的眼神,也没有表现出任何消极应付的态度。

    眼看程恩齐越说越过分,最后说出了分手的话,郁书彦气得嘴唇发抖,就在大家都以为郁书彦要说分就分的时候,他只说了一句“如果你想让我难过那么你成功了。”

    路过偷看的人都感受到郁书彦此刻的脆弱,温文尔雅的一个人快凋零了一样。

    程恩齐总是爱说分手,郁书彦从来没同意过,来自两人不言而喻的默契。那一刻,程恩齐愤怒的情绪被害怕所代替,他怕郁书彦同意他气头上说分手的话,呆呆地看着郁书彦,连对不起都说不出来。

    郁书彦摸摸他的头,虽然生着气没说话,但牵起了程恩齐的手,离开了学校。

    没人见过郁书彦说脏话,连口癖都没有。

    现在…

    「往这儿喷」「水多」「骚货」「奶子」等等…粗俗的话从郁书彦那张不粗俗的嘴里说出来总粗俗感翻倍,有能把人的羞耻心扯出来蹂躏的能力。

    沈枳红着脸半天没动作。他很难把眼前的人跟脑海里的白月光重合起来,就像旎旎的圆形玩具是无法从三角形的洞口塞进去。

    不仅没被顾及可怜的羞耻心,更没有被尊重。不是床上的调情,而是赤裸裸地不加修饰的事实,正因为是事实,才让人难以接受不想承认。

    沈枳丝毫没有意识到他正直面郁书彦最糟糕的一面,反倒被说得胸口剧烈起伏,光是想象一下那幅画面,他的脑子开了锅一样,脸也沸腾了。

    郁书彦捉住了他的脚腕,长指扣住成年人的脚踝还有余,失去了温柔做掩饰,来自大骨架的压迫感令人惊慌,手心里的温度要烫穿沈枳的脚腕,拖只小动物般轻而易举地拽沈枳过来,皮肉的撞击声清脆,敏感的豆子挨上了滚烫的性器,带着炙热温度地挤压着两腿间最柔软的地方,腿不听使唤地夹住了肉棒。

    郁书彦托住他的屁股,带他用肉逼去磨自己的鸡巴,皮肉间的水摩擦出声音,从青筋刮过穴口和已经凸出来的阴蒂,沈枳的目光控制不住地落在接触的位置,猩红的蚌肉挤翻倒在两侧,小小的两片跟小嘴一样,抱在粗壮的鸡巴上,小豆子硬硬的,被鸡巴顶的翘了出来,光是这幅画面,他感受到下面已经想喷了。

    “别,别动了……”沈枳的声线抖得跟拖拉机似的。

    郁书彦轻笑,沈枳强忍不愿高潮,整个逼在抽动,穴口都能咬住他鸡巴上的皮,秀气的性器戳在小腹上,生过孩子变得柔软的小肚子也在抽搐,再怎么掩饰,身体的反应是不会骗人的。